《小小過年》
一邊解釋給女兒舊曆年在華人世界的意義,一邊吃著台灣帶回的酸白鍋,螢幕對面一樣一起吃著酸白鍋。
忘記從哪年開始,其實過年對我變得是很吃力的事,我喜歡節日,享受親人友人團聚在一起的氛圍,卻一直無法喜歡餐桌上外燴的菜色。
更加豪華的食材,卻沒有阿嬤的味道,更專業的手法,卻沒有屬於我家的痕跡。
於是在來日本之後,我開始固定做幾個菜,憑著這幾道菜出現在朋友家的餐桌。不是高難度的技術、不是珍稀的食材、也不是什麼阿基師版本等等,是屬於「安卡流」的安卡的味道。
聽到朋友下需求說:我想吃安卡煮的米糕/炒米粉,有種目標達成的滿足感。
朋友吃著,說謝謝安卡煮飯,其實我更謝謝你們滿足了我想要讓料理溫暖人的這個心願。
新年快樂。